我非朱火,我是月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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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职同人叶喻】Save Us(1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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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CP:叶喻/王黄/张肖

食用须知戳引子

回来培土,更新信息量

感觉已经被世界遗忘……我要找找手感了

日常宣群

叶喻搞事生产大队:651216445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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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

叶修的刀工很好,被切成片的苹果整整齐齐地码在果盘里。每一片都均匀漂亮,排成一列。他顺手拈了一片咬了,把剩下的递给喻文州,一边洗刀一边说:“叶秋回国的事情连我也没有通知,调查局的人为什么会找上他。”

喻文州端着果盘靠在厨房门口,看着晶润的水珠滑过他瓷白而分明的骨节,被后窗的日光一照,一切污秽无处遁形。

“调查局有其他势力的眼线。”

“嘉世么?”叶修信口提了一嘴,旋即哂笑一声,心里早就肯定了这个说法,“这件事你别插手,我是为你好。”他眼皮一撩,喻文州又喂他吃了一块苹果,听到人三两下嚼碎了才接着说下去,“反正消息最后都会到你手里,你亲手查和我找别人查性质不一样。”

叶修的手没完全擦干,湿润的手指摸了摸喻文州的后颈,那里躺着一道狰狞的刀痕,“我有预感,我的时间不多了。下次你再给我留那么多破绽,清洗就会来得更快——这也是我这么多次摸出来的经验了——所以,你这枚暗桩,能多留一会儿就多一会儿吧。”

喻文州垂着眼没说话,叶修笑了下补充道:“你是我所有的心血。”

“蛇引诱夏娃吃下禁果,伊甸园的大门打开了。”他按了按叶修的手,“决堤的河是不能去堵的,叶修,最后一次了好不好?”

喻文州抓着叶修的手腕,慢慢地放到叶修自己的后颈上,“你知道华今有屏蔽它的技术,可以支撑到你找到‘它’,亲自。”

叶修反扣住他的手扯下来握住,“但我没有可以用作交换的筹码——而且,就算是无所不在的蠛蠓,也没法终止清洗进程——这几天我已经理清了。我说这些,会对你的测谎造成影响吗?”

“不用担心,Monitor没有监视器,一个过场而已。”喻文州抽出手转头就走,“你真正需要担心的只有你自己。”

喻文州走到沙发边上坐下,叼了片苹果,“我不能做你的‘心锚’,清洗不是只对你一个人的。所有人都会受影响,我对你的感觉也同时发生变化——如果他们发现,我们谁都出不了这个循环。”

“你究竟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?”他忍不住又去看着叶修,眉头轻轻蹙起来,露出平素难见的一点急躁,“我都不知道现在我是不是就带着监视者的眼睛。我才是真正的转变者你知道吗?”

“知道了,Monitor。”叶修一笑,伸手帮他把敞口的衣领拢了拢。


“把唐琅丢出去和嘉世在调查局的眼线交涉,直接把黑锅甩给嘉世;然后让沈明疾去引柳舟和整个调查局的关注——嘉世和柳舟都会把线索指向苏禾——这就是你第一个想淘汰出局的角色吗?”肖时钦问。

张新杰笔尖一顿,然后把记录本上的单词补全,“踢出循环是一种解脱。”

“你觉得他摸到循环本身了吗?”

“我不觉得现在还有谁没察觉到。”

“你是说沈明疾也……?”

张新杰低笑了一声,“唐琅敢放心地把沈明疾放在他身边也不止一个自我伪装的目的——寄生蝇的感官灵敏,别真把他当小孩。”

肖时钦按了按眉心,打了个呵欠说道:“行吧,那回到原点——你确定是把他推出循环,而不是把他往中心更送了一步吗?”

“我跟唐琅打了个赌,”张新杰答非所问道,“赌柳舟对苏禾有多少心思。”

肖时钦茫然了两秒,沉吟着坐回他的工作位。张新杰也没接着补充说明,沉默持续到肖时钦拿起他的工具给人偶缝衣服了才重新被打破。

“那赌注是什么?”

“开局先手。”张新杰不假思索地答道。

肖时钦一偏头,“那输的不就是命?”

“不要问我退路,”张新杰“啪”地一声合上本子,“不吉利。”

肖时钦扶了下眼镜,防止扎到手把顶针往里推了推,穿好的线绕得整整齐齐,“你信这个,唯物主义者?”

没想到张新杰听他这话就笑出了声,好像等他这么问了很久,大略是胜券在握了——眉目都生动得很,不像一板一眼的雕塑了,“讨个口彩,一点心理暗示。”

肖时钦挑了一条蕾丝边,第一针下去,低笑道:“通常借助外力来增加说服力的,都是缺乏自信的表现……我开始有点担心了。”


王杰希在阳台上晾衣服,黄少天就坐在客厅的茶几边上吃蛋糕。蓝莓慕斯的,果酱还不小心糊到了小指上。

“你待会儿要去哪儿?”他舔了舔手指道。

王杰希手也没停,利索地把衣服挂好了,只沉默几秒才道:“调查局。”

黄少天笑了两声,半天没接话。王杰希觉得有点奇怪,转头看了他一眼,正对上人若有所思的视线,带了点打量和玩味。

“拿别人的施舍来赌自己的命可不值得啊——表哥。”黄少天端着小盘子站起来,走到门边喂了他一口蛋糕,“我要是你,就让碍事的人自生自灭。迟早要走到亡灭的人,救了也是累赘,帮不了你帮不了我,浪费你一片好心。”

王杰希就着他手地过来的三两下嚼了咽下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这很难猜吗?”他偏了偏头,“最后的赢家一定是我们,其他的虫子又蠢又没用,只能被吃掉。”黄少天一伸手,捏死了他肩头不知什么时候粘到的一只黑色硬壳小虫,转而又嫌弃地往墙上一擦,“你我互相扶持,谁死得太早都不行——我在劝你惜命,你也为我考虑考虑。”

王杰希屈指在他鼻梁上轻轻一弹:“你多虑了,我去调查局不是赌命,是见证我们宣战的第一步。”

“对方是谁?”

他顿了一下,似乎在斟酌用词,最后给出了两个字。


调查局的手下一见到喻文州,立刻就吩咐去准备了测谎设备。他看上去面色不太好,嘴唇发白,颧骨略泛着点红,大概真是还未病愈。

他一面行迹匆匆地穿过调查局的走廊,一面整理着手套对跟上来的人说:“叫第一批的人准备,到楼上等我。上面有新任务交派,耽误的时间太多了,我需要尽快确定人选。”

测谎流程大家都很熟悉了,顺序都是随机抽签分配。喻文州坐在仪器后头正对屏幕,面前的人正襟危坐,身上各处连接着仪器,眼前两厘米左右的地方还架着两块虹膜扫描镜片。

第三个人就是刘皓,看上去倒是镇定得很,门口的安检仪器也是一片寂静。

喻文州抬眼看了看他,缓缓道:“旧规矩,先汇报你上一周内的行程吧。”

招安的蚊虫不需要参加测谎,叶修虽有挂名,却只用走个过场——大约是调查局默认他们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,允许他们忽略“程序正义”——至少明面上如此,借用监视器的目的则要另当别论。

但喻文州不一样,他既属于SU,也身在调查局。是鹰犬,也是催动鹰犬的皮鞭——用他后颈上不明不白的旧伤换来。

一些基本问题刘皓都对答如流,再往后则需要思考一下才能作答。喻文州负责和精密的仪器一起观察他,不紧不慢地,只把审视的目光放在人身上,落点如芒刺。

“调查局附属研究所外请顾问叶秋的研究成果展示讲座上,发生的爆炸事故,你已经知情了吗?”

刘皓瞳孔一缩。

“调查局当天就接到报案了。”他说。

喻文州瞥了他一眼,保持着缓慢又笃定的语气,“我问的,是整件事的起因、经过和结果。”

测谎仪器没有任何反应。


可以说除了叶修,SU的人在调查局出没的时间都很少。是以王杰希走到门口了,门岗都问他是不是报案的。

王杰希笑笑说找保安队苏禾,得知叶修不在才转而打电话给喻文州。等了足有十几分钟,喻文州似乎才忙完,抽个空接了门岗电话,等问明了是谁竟然二话没说就放人进来了。

这大约是他一年第二次走进调查局大楼。上回还是招安时的体检——这是做给别人看的,真实目的所有人心知肚明。

他走到电梯口了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然后电梯门在眼前打开。

刘皓从里面出来,和他面无表情一擦肩。

手机屏幕躺着一条新的短信。

“我猜你赌赢了。”

王杰希没回复,把手机收了起来。

赌徒一般没有什么好结果,我不做没把握的事。

这话他没说,也不指望亡命之徒能理解。

每个人都是一样。

每个人都不一样。

喻文州关门出来的时候和王杰希打了个照面,诧异一停步,“唐先生怎么到这儿来了?”

王杰希偷换了一个概念,不疾不徐地反问了一句:“不是你放我进来的?”

喻文州浑不在意地笑了笑,“既然来了,正好我有个不情之请,唐先生能赏脸过来帮我个忙吗?”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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