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非朱火,我是月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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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职同人叶王】无色(1)

两发完结!

       噫,借了一下民国的背景……和真实历史并没有什么关系……年龄设定有点大……34岁军阀叶(字宁秋)×32岁医生王,另有36岁的商人喻(字千梧)出没【顶锅盖逃走】

      给这文取名的是 @-瑜猗- 感谢! 

      顺手召唤观光团 @灿若雯锦  @檀清  @洛弈_开学长弧深夜诈尸 

————闲话少说!正文开始!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一辆黑色轿车在仓库门口停下,副驾驶上的副官健步走下来,率先打开车门:“到了,大帅。”锃亮的皮鞋跨出,一身笔挺藏蓝色军装,镶着金边流苏的软肩章上三颗将星正熠熠生辉,白色手套裹挟着修长的手指。摘下帽子掸了掸,重又戴上,手指摩挲过五色星徽,勾起唇角望了望枪响的方向,帽檐下深邃的眸子在阴影里明灭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走进仓库门,有不长眼的子弹从一下子暴露在门口的两人身旁嗖嗖飞过。身旁的副官迅速拔枪,朝向孤立在仓库中间柱子上悬挂的大钟扣动了扳机,连贯的几发过后,大钟坠地发出巨响。

       有人眼尖扫到,忙呼道:“别打了,叶大帅到了!”才闻着枪声渐稀。等到完全平静下来,才从货堆后走出一人来,黑色西装落了些灰,捂着手臂上涌血的伤口,面色发苦:“宁帅,贵军参谋可不怎么友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叶修扫了眼一片狼藉,淡笑:“千梧久等了。”喻文州收起枪叹口气:“宁帅需求的物资已经到了,贵军参谋清点军火时说少了二百支德国步枪,但清单上核对无误,您说这如何处理?”

       叶修叫来参谋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“姓喻的吞了咱二百支枪,前线弟兄们拼死拼活,没了枪拿什么拼?!”参谋理直气壮。“清单我看看。”叶修伸手。参谋递过一张纸,叶修接过来走到货堆边上,随意地查看了一下,还开了一个箱子抽出一把来试了试。

       “照单付款。”叶修把单子交回给参谋,拍了拍喻文州的肩,“去包扎一下。”喻文州笑:“宁帅爽快,远道而来,到鄙舍小坐一下,肯否赏脸?”叶修示意周遭人各自忙去,才抬手道:“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仆人呈上一杯清茶,叶修接过来抿上一口,浅笑:“千梧府上的东西向来都是珍品。”“宁帅中意的话,回头我让人送到宁帅府上。”喻文州褪下外套递与仆人吩咐,“叫王先生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叶修低眉:“那倒不必,好茶需品,叶某粗人,不会品茶。”语罢,楼上脚步渐近,一人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马甲,胸前勾着一只银色怀表,戴一副金丝边眼镜,缓步出现在人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介绍一下,”喻文州站起来,“这位是我的私人医生王杰希,这位是浙江督军叶修,叶宁帅。”叶修笑容可掬地站起来朝人伸出手:“幸会。”王杰希同他握了握手:“久仰。”叶修抬手示意大家坐下。王杰希坐在喻文州旁边,替他剪开衬衫袖子处理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“宁帅此次前来可有指教?”喻文州问道。“并不是叶某不相信千梧兄,只是手下人实在粗蛮,放心不下,一来为此举致歉,二来为寻久别故人。”叶修从容道。“无妨无妨,前线战事吃紧,贵军也是心急罢了。”喻文州揉了揉眉心,“只是宁帅寻人竟要亲自跑一趟?”

       叶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:“王先生住在府上?”喻文州摇摇头:“小女儿性情顽劣,前日里着凉染了风寒,请王先生过来看看。”“千梧一双儿女,想必是乐尽天伦。”叶修无甚在意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“哪儿能啊。”喻文州苦笑,“太太走得早,谁能管他们?眼瞅着犬子已见十六,在学校里也没个出头日,小女儿也该考中学了,却还是到处跑没个正行。”“就没想着再纳一房?”叶修调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喻文州突然轻呼了一声,王杰希给绷带打上结:“流弹擦过,没什么大碍,令爱不日也会好转,隔日我再来。”叶修荡了荡茶杯:“王先生留步。”王杰希顿了一下没有答话。“叶某初到北平,人生地不熟,若有事需王先生帮忙,如何联系?”“西平巷微草诊所。”王杰希抛下几个字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等到人身影完全消失,叶修才转头继续刚才的话题。“宁帅怕是忘了我是基督教徒啊。”喻文州眉宇间多了几分柔情。“有关南北政权,千梧怎么看?”叶修问。“我只是个商人,谁家出的钱多,我卖给谁。”喻文州活动了一下手臂,“南方也好,北方也罢,目的不都是统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叶修笑了一下:“千梧兄更看好哪一边呢?”喻文州耸肩:“北方有您叶大帅,韩帅坐镇,南方有孙帅周帅,势均力敌,您说呢?”叶修抱臂靠在沙发背上:“谁都可能逐鹿中原,到底不是长远之计。”喻文州笑:“宁帅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。”“嗯。”叶修沉吟了一下,“军委那边还有事,告辞。”


       推门进了诊所,王杰希头也没抬:“今日诊所休假,恕不接待。”叶修走到柜台跟前,一把摘下他的眼镜架在自己鼻梁上:“平光。”“还给我。”王杰希冷冷地抬头看着他。叶修取下眼镜在手上把玩着:“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。”“自作多情。”王杰希抢回眼镜,想了想别在了上衣口袋,继续埋头写字。

       “在你心目中,隔开我们的到底是什么?阶级?阵营?还是别的什么?”叶修严肃道。“抱歉,我听不明白。”王杰希合上本子,转身抓起包绕出柜台往门口走去。叶修伸手死死扣住了对方的手腕:“王大眼,连罪名都不告诉我就要判我死刑未免太无情。”“无情的是你。”王杰希冷漠道,“放手!”

       “恩帅死后,北方政府怀疑我是南方间谍,南方革命党也想要我的命,连你都要跟我装陌生人么?”叶修淡淡道。“是你自作自受。”王杰希不为所动。“没错,都是我自找的,所以你究竟在恨我什么?”叶修皱眉。“您是政客,是军人,而我不是。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,是我看错了人。”王杰希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坚定的北方政权拥护者,你也不是南方革命党,为什么不能重头开始。”叶修盯着他的脸。“您是一方军阀,我是一介医生,我只负责治病救人,没那么高深的信仰。”“病入膏肓的人就在面前,你也见死不救吗?”“你让我觉得恶心。”王杰希一字一顿地说,“我再说一遍,放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叶修愣了一下,旋即苦笑一声松开了他的手腕。“放我一条生路吧,叶大帅。”王杰希揉了揉手腕,拽门而出。


       回到军委办公室,刚推开门,里面一阵烟雾缭绕,叶修皱眉走上去敲了敲桌子,脚搭在办公桌上的财政部长立刻坐正了:“宁帅到了?来香一筒?”叶修扫一眼人手上的鸦片枪,把一张纸拍到人面前:“请款。”

       部长从抽屉里掣出一叠支票簿来:“喏,宁帅自个儿填吧。”叶修接过自来水笔刷刷填下几行字,撕下来塞进上衣兜里,顿了顿,淡淡地说:“办公室严令禁止鸦片,部长当心些。”说完转身带上门出去了。财政部长冷哼一声,幽幽地扫了眼关上的门:“还真当你叶修是个人物?”

       叶修只叫了个黄包车去六国饭店,若不是经济紧张,他也决不会上报请款。历来是自己和弟兄们剿匪抗敌自给自足,只是近来战争频繁,弹药辎重消耗大,死伤多新兵也多,僧多粥少,对面的周泽楷又难缠。战乱致使许多资本家经济受损严重,国家财政也是紧张。偏偏不少北政官员染上鸦片,一个少将都能跟他吹胡子瞪眼。

       “大帅,您这是在纵容革命党。”参谋蹙眉。叶修已经换成了军装常服,坐在六国饭店贵宾房的沙发上,叼着大烟斗缓缓道:“现如今北方掌权,但南革是无孔不入,如今也只有我江浙一带还在火拼,实力相差无几,拼下去也是白白消耗人力物力,迟早会停战,索性卖他们个人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缺的二百支枪怎么办?”“先发给收编部队,嫡系的好生安抚着,人心不能散。”叶修叹气,“我这个督军当得也是窝囊,财政入不敷出,我看政府是不想打下去了,劳民伤财。到处都在讨论局势,商人的目光也是够长远的了。”“那喻老板那边呢?”参谋问。

       叶修不置可否地笑了:“你说,这仗这么打,南北哪方会赢?我可是要听真心话的。”参谋锁眉分析道:“韩文清早有下野之心,只不过不忍心自己的嫡系部队归别人收编,而他们的部队与我们也不太和气。孙哲平右手受过伤,他的部队固然勇猛,但似乎也有停战之心,不过是在坐山观虎斗。而周泽楷的部队还在和我们抗衡。这打到最后拼的不仅是耐心,还有人数和资源。南北谁会赢真难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叶修耸肩:“所以说就算喻文州手下中有革命党,清不清还有什么所谓呢?”
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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