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非朱火,我是月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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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职同人叶喻】Save Us(1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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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CP:叶喻/王黄/张肖

食用须知戳引子

我回来培土了……复健ing……就又很片段化……

大概也是活久见系列,前文戳合集嗷

埋了些梗,不着急,都要揭开的,大概主线高潮要来了吧……

日常宣群

叶喻搞事生产大队:65121644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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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

爆炸的余韵在耳边回荡了许久,叶修几乎是拿出了十分的克制才没暴起。方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,留给喻文州一个胆战心惊的表情。后者面色苍白,嘴唇却透着不正常的红,根本就没往他那儿瞧。仓促间只套了件外套把自己裹起来,陪着人把视频又看了一遍。

“先确定,这视频是不是真的。”喻文州说。

叶修撩起眼皮施舍给他三分冷冽目光:“这个号是调查局的吧?”

喻文州顿了一下:“视频来源不明,我没有收到类似指示,肯定有蹊跷的。”

他倒是能听明白这人的意思,方锐一脸茫然地在两人脸上看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名堂,正向问个人给自己答疑解惑,叶修却收回目光继续盯着那视频:“目的是什么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喻文州垂下眼揉了揉指关节,“但我会去调查。”

他话音刚落,视频播到结束又开始从头放映。

“……也许他们所代表的强意志已经深刻诸位内心了也说不定……”

叶秋的演讲进行到末一句,干净有力的声音被一声砰然巨响中途掐断,然后爆炸发生。来不及逃窜的人群被粉红色的雾所淹没。视频只有两三分钟,爆炸不断重温回味,最后都重归于黑暗。

叶修面色铁青地把它关上,对着方锐说:“我不太相信别人,你帮忙查一下。”

 

——傀儡开始思考。

——诱导第11次清洗。

 

张新杰拇指摩挲着新偶的木纹,若有所思地说:“我不记得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一个提法——鬼面蛛是阴曹地狱的佛世尊。”

“‘如此,再不会驱之上刀山,也庶免沉沦血池之苦了*’……吗?”肖时钦哂笑,“那这佛世尊长得真有些抱歉——何况我们也并不是怜悯弱者的活菩萨,不过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老狐狸。真有所谓救赎,你敢抓住往上爬吗?”

“这话和沈明疾说得有点像。”张新杰放下手里的半截手臂看向他。

“他又来了?”

“三句话离不开唐琅。”张新杰把他面前的电脑扣上,“昨天唐琅来的时候告诉我们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,我没告诉沈明疾。”

肖时钦抬起头推了推眼镜:“你觉得他们貌合神离是真的?”

“沈明疾我不确定,但唐琅绝没有把所有事情向他和盘托出。”

“眼斑螳到底打的什么算盘。”

“很简单,联合弱者进攻强者,再反水,胜率能有90.5%。”

“你也认为我们是弱者?”

“以前。”张新杰坦然地点了下头,“现在我有新的想法了——把你刚刚看到的视频发给我。”

 

人在恐惧的时候往往会心跳加速、呼吸急促、血压升高、脸色苍白、嘴唇颤抖发干、身冒冷汗、四肢无力……

刘皓扼住他的咽喉,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让那人几乎看到了近三十年的走马灯。

“交待得差不多了吧,贺铭。”

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这人,正因为急剧缺氧而翻起白眼。

“还,咳……还,还有……”

刘皓稍稍松了点手,贺铭便赶忙抓住机会讲了半句:“钢琴键里……”但他话没能说完,被人使了些力扣下了:“我不想知道你怎么设计动手的,明白吗?”

调查局每个月都会给中高层职员安排一次测谎,因为这个,刘皓每次都要服用一些镇静的药物,还要小心不被监测出来。负责的人叫柳舟,是个不那么容易糊弄的角色。

想想都觉得费劲。

他按了按太阳穴,十分头疼地把人灭了口,干脆利落地往那儿一站,往这猪一样的队友脸上啐了口,支使一旁围观的人来把尸体处理了。

然后很快就接到调查局统一发布的消息——下一次测谎安排在明天。

 

脸上的疤才刚刚愈合,唇角因此微微向一侧勾起,看上去有些狰狞。王杰希好像并不在意这个,坐在院子里和余闰谈天说地。老人家笑呵呵地躺在摇椅里,阳光烙在眼皮上,连睫毛都镀了层金。

王杰希眯了下眼,把手里的茶杯放下了,轻声唤了一句:“奶奶。”

余闰也没睁眼,一脸心满意足地应下来。

他盯着老人显得过分安详的面容,好像听见“喀嚓”的声响,紧接着又是一长串断续的阵痛,后知后觉是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。鼻尖出了层汗,他迟钝地摸了下嘴角的伤口,凹凸不平还硌手。

“您好,殡仪馆吗?老人家过世了……对,是先前谈好的。”

 

刘皓按时上班按时签到,每个月这天的调查局都要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,那些人说着自己“清者自清”,其实还是在心里发憷。

苏禾归队的事情他也听说了,谁都知道那是柳舟的功劳。

刘皓嗤笑一声,刚一坐下来,同事就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:“你知道吗?今天柳舟请假没来,说是病了,得下午过来——给你安排的测谎时间是什么时候?”

后半截话他没怎么听,只管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了,满脑子都是那人生病的事情。柳舟是出了名的工作狂,轻伤不下火线的。什么病让他都来不了局里?还是捏着什么坏水?刘皓不敢多想,眼见着心气起伏,担心下午给人看出好歹来,硬压着把精力投到别处去。

喻文州病是真病,但也确没到要请假的地步。只是叶修给他的感觉不太对,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叶修到底在计划什么,其余的事情最好都往后放。

“他人即地狱。”

叶修说。

喻文州面带担忧地看着他,后者却旁若无人地捻着一根快烧到手指的烟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“叶秋的事我很抱歉,但现在有一些头绪,如果你要听……”

他讲了一半的话被叶修打断了。他好像已经回过神来,轻轻巧巧地掐灭了烟。

“方锐去查了,你不用操心。”

喻文州皱起眉:“叶修……”

“文州,”他突然转过头来,注视着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的人说,“你眼睛太亮了。”

喻文州惊愕地看着那人的脸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接近,嘴唇被轻轻一碰又退开。

——叶修在观察他的反应。

喻文州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——

 

——别想起来。

 

刚刚分开的两人的唇又飞快贴合到一起,叶修单方面地侵略,按着他的后腰几乎把人的身体都向后折过去。喻文州原意是想躲,但伤腿还使不上劲儿,这两天断断续续又发着低烧,整个人一到这种时候就浑浑噩噩辨不清真实与幻觉。

“你不想要吗?”叶修压在他耳边说,“想了多久?喻、文、州——”他刻意一字一顿地咬着对方真实名姓,不出意料地发觉人缩在他怀里一抖。

喻文州攥住他肩膀的衣料,偏开头喘了两声:“放开,叶修,放开……这还在阳台……”外面不知道藏了多少双看着你的眼睛。

我护不住、我快护不住了。

“你辛苦了。”叶修意味不明地说道,趁人没反应过来的当口又重新吻了上去。

 

——次数太多,傀儡失控。

——观察,预销毁。

 

“叮——”

邮件。

刘皓看见收件人是“贺铭”的时候眼皮狠狠跳了一下,是谁?发给贺铭的邮件还抄送了他一份……

点开一眼扫过去,手里的鼠标差点直接捏碎。

“琴键#4底下所埋共振炸弹痕迹已销毁,视频外流,处理一下。T。”

刘皓咬着牙齿按捺许久,还有不到三个小时的测谎。从来没有这么被人算计过!他还正在心里破口大骂着那不知名的“T”,一封新的邮件寄了过来,竟还是同一个寄信地址,只不过这次,邮件是直接发给他本人的。

他犹豫了半分钟之久才决定点开。

“中午十二点,14491,等你电话。T。”

 

门口有人拉铃,肖时钦只扫了一眼就回头道:“债主来了。”

张新杰笑着摇头没答应他,站起身去开门。黄少天风风火火地进来,顾不得门还没来得及关,就把一段录音放了出来。

其中一个人在座的都认识,调查局刘皓。另一个声音用了变声器,阴阳怪气的,但黄少天能听出来,这么熟悉的人,日日要同床共枕的,换一种声线就不清楚了吗?

一通很典型的敲诈电话。

只不过王杰希管刘皓索要的不是钱,而是关于柳舟在调查局里接触到“监视器”的频率。作为条件——

“我帮你通过每个月的测谎。”

这个诱惑可太大了。

黄少天看向张新杰的目光里都带上了杀意:“你发给我这个录音,还有苏禾被炸死的视频,是什么意思?”

“那不是苏禾,只是个替死的。”张新杰说。

然后他不慌不忙地拉开椅子坐下来,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。

“作为被唐琅盖棺定论过的奸商,我想同你谈一笔交易。”

张新杰递给他一个小型的硬币大小的东西。

“非金属的干扰器。”他解释道,“不仅可以通过测谎,还能干扰你后颈的那个,监视器。”

在黄少天渐渐明白过来的目光中,一直坐在后面,忙着给木偶的躯干装上四肢的肖时钦,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笑出声:“我赌赢了,你记得别爽约。”

张新杰应了一声,接着说:“现在,你愿不愿意成为下一个‘知情者’?”

-TBC-

*《蜘蛛之丝》芥川龙之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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