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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职同人王方】阅后即焚-上(2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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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用须知戳(1)

语死早可能是没救了……

25章上部完结,下部还在写,攒文ing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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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.金蝉脱壳


“我带你去兜兜风,”喻文州拢了拢女人敞开的衣衫,盖住那身显眼的吻痕,嘴唇轻轻柔柔地在她眼角贴了贴,“有想去的地方吗?”

淇娘含着笑抬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,仰头在他下颌叨一口:“侬怎么这么好心?”

喻文州站直了身子整理领口,把一夜纵情的证据遮了个严实,掩藏得一丝不苟。

他似笑非笑地拉开窗帘,一边眺望着街上的人流,这是午前的繁荣上海,一边慢悠悠地点了根烟说道:“该出去走走了。”

淇娘裹着衣服下了床,跟着走到他身后,抱着了那人的腰:“文州,把阿拉带走好不好?”手指上移摘走了他口中的烟。

喻文州转过身,她就着那支烟吸了两口,青烟漫起,他低头渡以唇舌,柔声应一句:“好。”

女人紧闭的双睫震颤不止,盲目的迷恋叫人快要疯掉。

喻文州开着车载她驶过午后的街道,淇娘依旧是那条素色旗袍,领口勾两朵小苍兰,松松地绾了个髻。她支着下颌望向窗外,车子走得慢,每一寸光景也认真流连。

车最终是停在了近郊。喻文州熄了火,靠在座位上抽烟。淇娘也静静地坐着,不发一语。车里的沉寂持续到一支烟燃尽。先开口的人赫然是喻文州:“一直以来都辛苦你在我和指挥官之间周旋了。”

淇娘侧头看他,神情平静,喻文州接下来又说:“已经暴露的弃子下场如何不必我多说?你倒宁愿是我动手?”

她低下眼倾身过去咬他的嘴唇,噙了许久的泪落下来。文州揽过她的腰,吮吻着人的唇瓣,手却慢慢挪到了脖颈。手掌之间蝤蛴细瘦而脆弱,张开到极致的虎口一点点收紧了。

开始尚有不甘心的挣扎,可喻文州也没留后手,一上来就下了狠劲。呼吸与仓促的吻一道停止,喻文州架着她的腋下把人拖下车,旗袍也沾了泥,颈间淤痕却是扎眼。树后是一早挖好的坑,喻文州几乎没犹豫地把妓|女的尸体抛进了坑底。

填平了土把铲子扔回后备箱,他站在原地拍了拍手,对着看上去空无一人的树林开口道:“你还打算看多久。”陈述的语气,连笑意也懒得去维持。

“连个站街女也不放过吗?”王杰希倚在树边,不远不近地站着。

“互相利用,各取所需罢了。”喻文州靠在车上,目色里隐着疯狂的快意,“你们共|产|党这么仁慈,想必是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
王杰希按了按拳头,随时准备着上去敲碎他的头,暴怒的神情和清醒冷静的内心此刻是共存的。

“柳非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。不到一个月处里又出了这些事,我实在不懂我这条暗线的意义。喻组想开玩笑怕是找错了对象。”

喻文州这才笑出声,和往常模样无二:“王组对别人的玩笑话倒是一如既往的反感。这时候出现怕是有头绪了?”

王杰希扔给他一个微型胶卷:“我走私人渠道查到的日本人的影子,他们在上海制造混乱如鱼得水,这次我得以追踪到蛛丝马迹还要得益于九月初我遭到的袭击。不知道你又调查得如何?”

“十月三日杨上将被刺伤,现已经转院治疗。”喻文州把胶卷塞进了衣袋接着说,“锦鲤小组的行动很干净,借那个妓|女的命,我还能进一步打入。确定了一些边缘成员,核心除了陶镜还一无所获。”

他那头说完准备结束话题了,王杰希突然朝他迈近了几步,然后提起拳头毫无征兆地砸在他脸上。喻文州硬挨了这一拳身子歪了歪扶着车站住了,没来得及说什么,第二拳、第三拳接踵而至。他不住地往后退,和这个近战体术高手贴身可不是什么好主意。但他的速度哪有王杰希快,三两步被赶上,紧接着就给掀翻在地。

拳头雨点般落下,他一手防着脸一手去摸枪。王杰希防着这一点,一脚跪在地上,一脚狠狠踩上了他图谋不轨的手腕。这种被动挨打的滋味喻文州也很无奈,脸上早挂了彩,红一块破一块。王杰希像是宣泄着什么似的抡起拳头往下砸。

被踩死的手腕疼得不能动弹,用来格挡的手臂也有些吃不消。“王杰希你有完没完!”喻文州瞅准一个空当偏开了头,下一拳落了空,深深捶进了脑侧的泥里。但人确是停了手。两个人都在呼哧喘气,喻文州脸上伤也不是虚的,嘴角阴惨惨地渗着血。

他拿手背揩了揩,“嘶——”,耳尖的伤口才刚好现在又添了新口子。王杰希冷冷地盯着他:“我要是共|产|党,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你有很多种方法。对于‘蒲苇’来说,你对他稳固身份没有任何帮助,反而是最大的阻碍。你要是在和谈之前抓不住他,之后他还会越植越深。你不是要和我抢功劳吗?我负责推迟和谈,你负责抓住‘蒲苇’,正中下怀吧?”

喻文州坦然同他对视着,除了淤伤惨淡。“怎么?还在等着我跟你解释为什么放走柳非吗?”王杰希像是压着怒火在说话,“但凡动动你的猪脑子就能想明白。你要凭这个拿我的头向党国邀功的话,我劝你不要勉强趁早撞死算了。党国为有你这样的蠢货而羞耻。”

王杰希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土,一套银灰色美式剪裁的西装衬得他所有情绪都像是翻了一倍。这时候似乎是消了火,他朝地上躺着的人伸出手:“同事一场,整整六年,也该有点默契了吧。”喻文州搭上了他的手借力站起来。

“再有下次,我直接往死里打。”王杰希钻进了驾驶座。

喻文州在副驾驶坐下,拿出手帕擦脸上的血,自嘲地笑笑:“刚才不就差点被你打死?”

王杰希拧动了钥匙:“我有分寸,关于怎么把你打残还是略有研究的。”

“有关杨上将被刺杀的细节,我需要更多的材料。”王杰希开着车说。

喻文州揉着手腕不慌不忙地说:“国庆日庆典彩排当晚,也就是你脱离我们视野的那天,杨上将致辞后原路返回六国饭店,因为是租界,我们没有派兵,只有租界警力。十点,杨上将接了一个电话,从公共电话亭打出的,之后杨上将出门,在饭店门口被狙击。”

“杨上将是亲和派,共|产|党没有狙杀他的理由。”王杰希说。

“先礼后兵,先兵后礼,无所谓和不和。”喻文州答道,“攘外还是安夷只是先后问题,共|产|党不会不清楚。合作抗日容错率太低,先把变化过大的因素解决掉也说得通。更何况就算查出来不是共|党……”

王杰希这时候扫了他一眼:“好算计。”

“怎么?王组有更好的建议?”喻文州笑。

“如果当局有意,我宁愿暂时合作。”王杰希说。

车里一时沉闷下来,没有人说下一句。正好车也停了,给对面的有轨电车让路。王杰希觉出了异样,但并未开口。

“我当然知道蒲苇是谁。”梁方说着,脸上还挂着笑,身上的枪伤已经被烙铁烧烂。

“你们怀疑他很久了吧?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意外。”梁方挺着血肉模糊的胸膛,“是王杰希,蒲苇就是王杰希。意外吗?”

喻文州回过神的时候王杰希已经把车停进了特勤处的院子。他转头冲让你笑了一下:“你的办公室我们没有动过,我跟你的组员说你出外执行任务了。收拾完我们再谈?”

王杰希推门下车:“没有必要,我去整理情报。你让黄少天再去追查那个公共电话,我要逆向调查,看他都打过什么地方。”

喻文州颔首:“没问题。”然后浅笑着目送他上了楼。

王杰希一路都在回想自己的言行是否妥当。经过行动组的时候,看到梁方的位子空着,心口不觉一窒,脚下方向一转迈去了原先人工作的地方。原来自己的同志曾坐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默默地守护了那么久吗?

他坐下来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办公室的方向,手指下意识地压在扶手上摩挲。蓦然一阵不寻常的触感传来,职业直觉让他立刻敏感起来,细细地沿着扶手下的阴暗面按了一回,一串数字已烂熟于心。

他装作惋惜的样子起身,不慌不忙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。惯例检查了一番,除了之前就有的窃听器没有再新增。王杰希打开书柜门,拿起了那本拉丁文词典,封脊里夹了一张纸条,王杰希把它拿出来,只有一行简略的留言。

“我若被捕,必指认你。需将疑点引向肖时钦,路已铺好,祝顺利。阅后即焚。竹沥。”

王杰希知道那股异样感的来源了。他找出烟灰缸,盛了些水,擦燃洋火点了那张纸。最后又抽了支孔雀烟,拿烟灰盖了。这一系列动作他做过很多遍,已经熟悉到几乎不用过脑。但他的手却在发抖,不知是悲恸还是快意,又或是二者都有。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挂钟走动,嘀嗒数着他剩下的时日。

半晌他才拿起内线电话:“接情报组组长办公室。”
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食用须知就有提示是BE,后面要搞事情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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